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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子内满是错愕。
“荣老，你来的正好，”宁老笑了笑，“我听说慕无双这些年来没少欺负云丫头，就想要为这丫头好好出气，没想到皇族的人说慕无双天赋超绝，医术高明，往后的成就不是我能够招惹的起的！还说以云丫头的天份，即便是用尽一生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成果！我只想问问，这半年来你是怎么照看云丫头的？别忘了，云丫头可是你们医阁的救命恩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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