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顽疾(5 / 9)
对于这样的伤也是力有不逮。
他又看了看手机里短信,刚到手的工资2700,支付房租水电等日常开销需要耗去大半,要是再……这年可没法过了。
寒风从窗缝钻进来,吹得他打了个寒颤。
温羽凡重新扣好睡衣,目光落在墙角的轮椅上。
那轮椅的金属扶手上还沾着点没擦净的血渍,是上次咳得厉害时蹭上去的。
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。
自己能一拳轰碎木板,能看清百米外的车牌,却治不好这点内伤。
“系统,”他对着空气低声说,声音里带着点孤注一掷的期盼,“有没有修复身体的功能?”
半空中的淡蓝色对话框闪了闪,跳出一行冰冷的字:「暂无相关功能」。
温羽凡自嘲地笑了笑,果然是这样。
这系统除了发布任务,简直像个摆设。
他躺回床上,盯着天花板上的蛛网发呆。
咳嗽声还在断断续续地响,每一声都像在提醒他:复仇的路,从来都不止有敌人的拳头,还有这具不听话的躯体。
窗外的雪越下越大,把对面楼的窗户糊成一片白。
温羽凡把被子往上拉了拉,遮住半张脸,只露出双透着焦虑的眼睛。
或许……真该听表哥的话,过完年去医院看看。
哪怕编个蹩脚的理由,哪怕被医生当成疯子,也比这样一天天耗着强。
毕竟,他还等着变强,等着找到新神会,等着……给新语和小智报仇。
这具身体,可不能就这么垮了。
时光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种子,打着旋儿就没了踪影。
工厂的铁门早就上了锁,最后一批工人带着年货的大包小包消失在街角时,瓯江城的年味便彻底浓了起来。
街头的梧桐树上缠满了红灯笼,风吹过,灯笼穗子“哗啦啦”地响,像谁在低声念叨着吉祥话。
路边的年货摊支起了红帐篷,春联、福字、中国结堆得像小山,摊主裹着军大衣吆喝,哈出的白汽在冷空气中凝成转瞬即逝的雾。
连平日里冷清的菜市场,此刻都挤满了人,杀好的鸡鸭挂在铁钩上,冻得硬邦邦的,鱼贩子手里的大鲤鱼甩着尾巴,溅起的水花落在地上,瞬间结了层薄冰。
温羽凡的出租屋却还是老样子。
灰蒙蒙的窗玻璃上,结着层薄霜,把外面的热闹滤成模糊的光斑。
屋里没挂任何装饰,只有墙角母亲的遗像蒙着层细灰,相框边缘的裂痕在暮色里像道没愈合的疤。
大年三十傍晚,杨诚实裹着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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