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 不能拒绝的挑战(2 / 9)

“哪个不长眼的东西?”霞姐的声音比平时尖了八度,像根淬了火的钢针,“敢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?”

她随手把天鹅绒毛巾往吧台上一摔,毛巾边缘扫过一排玻璃杯,发出“叮叮当当”的脆响。

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“笃笃”声,径直朝着那群人迎上去——那架势,活像只炸了毛的母狮。

可当看清领头那两个身影时,霞姐迈出去的脚步猛地顿住,眼里的火气“唰”地褪了大半,只剩下紧绷的警惕。

走在中间的男人瘸着条腿,左腿膝盖处的西裤鼓囊囊的,显然是打了钢钉。

他脸上带着道新鲜的疤痕,从眉骨一直延伸到下颌,正是被温羽凡打断腿的岑家贝。

此刻他正歪着头,用那双淬了毒似的眼睛,在人群里梭巡,像是在找什么猎物。

而护在他身侧的,正是那个在快餐店露过面的袁盛。

他穿着件黑色皮夹克,拉链拉到顶,只露出双阴沉沉的眼睛,武徒七阶的气息像团黑雾,压得周围的空气都发闷。

温羽凡的后背“腾”地冒起一层冷汗,后腰的旧伤像是被这股气息蛰了一下,传来细密的疼。

他下意识地往霞姐身后缩了缩,橡胶棍在手心攥得发白——该来的,终究还是来了。

岑家贝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过舞池,掠过瑟缩的人群,跳过惊慌的酒保,最后精准地落在温羽凡那张沾着酒渍的脸上。

“呵。”岑家贝扯了扯嘴角,露出颗发黄的虎牙,他抬起打着钢钉的左腿,用没受伤的右脚在地上碾了碾,“我就说在哪闻到股穷酸味,原来是你这看门狗。”

他身边的袁盛往前跨了半步,皮夹克的拉链蹭过下巴,发出“滋滋”的轻响,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。

温羽凡的喉结狠狠滚了滚,突然觉得刚才泼在脸上的威士忌,此刻正顺着脖颈往领口里钻,凉得像冰。

(在踏入周家门槛、穿上那身灰扑扑的保安制服之前,温羽凡对岑家的认知,不过是停车场里那顿钢管相向的混乱,和岑家贝那张写满嚣张的脸。

直到在“夜色”夜店蹲守的日子久了,那些藏在电子乐缝隙里的闲谈、酒保小豪擦杯子时漏出的碎语、甚至霞姐偶尔对着监控屏骂出的脏话,才慢慢拼凑出岑家的全貌,像在浓雾里看清了一头蛰伏的猛兽。

最先清晰起来的,是岑家的来路。

黄队长那句“外来户”的提点,起初在温羽凡听来轻飘飘的。

直到某次换班时,金满仓捧着杯热茶,压低声音说:“听老街坊讲,岑家是十年前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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