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 不能拒绝的挑战(4 / 9)

地上,最后姑娘哭着被拖进了包厢。

“那小子连武徒一阶都不是,打架全靠身边的狗腿子。”霞姐曾举着酒杯冷笑,“可架不住他妈给他撑腰啊,据说他兜里随时揣着张黑卡,打了人赔得起,捅了篓子有人平。”

夜店的保安私下里都说,岑家贝在川府城的公子哥圈子里,就是条没人敢惹的疯狗。

他开着改装过的跑车在大街上逆行,交警敢拦就直接撞过去;

他在酒楼里嫌菜咸了,能把整桌菜掀到厨师脸上。

可每次闹完事,总有穿着黑西装的人来收尾,赔点钱,打点关系,第二天他照样搂着不同的姑娘在街上晃。

“听说他十三岁就敢把老师的自行车扔到江里。”金满仓说这话时,正踮着脚往消防通道瞥,生怕被什么人听见,“就这,他妈还说他‘有血性’。”

温羽凡听着这些事,后腰的旧伤总会隐隐发疼。

他想起停车场里岑家贝抱着断腿哀嚎的样子,想起那些钢管砸在车身上的闷响,突然明白——自己惹上的,从来不是一个嚣张的纨绔,而是一头被家族豢养的猛兽。

这头猛兽背后,是盘根错节的势力,是不计后果的狠劲,是能把一切反抗都碾碎的力量。)

而现在,这头猛兽,正瞪着血红的眼睛,盯上了他。

霞姐秀眉拧成个疙瘩,双臂环抱在胸前,亮片吊带随着动作滑到肩头,露出半截被勒出红痕的锁骨。

她眼皮耷拉着扫向门口,语气里的嘲讽像裹了层冰碴:“我当是哪路神仙驾临,原来是岑少爷啊。怎么着,今天没搂着小网红飙车,改来我这破夜店找乐子了?”

岑家贝被身后的保镖扶着,左腿膝盖处的西裤鼓鼓囊囊,走路时裤管摩擦着钢钉,发出细碎的“咯吱”声。

他推开人群往前挪了两步,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,径直穿透霞姐,死死钉在温羽凡脸上。

“金满楼。”他抬起缠着绷带的手,重重拍在自己打了钢钉的左腿上,西裤下的金属支架发出沉闷的碰撞声,“听见没?这腿里的钢钉,得在肉里烂三个月。你以为躲在周家的裙裾下,就能当这事没发生过?”

温羽凡刚要开口,霞姐已经炸了毛。

她猛地往前跨了半步,十厘米的细高跟踩在地板上发出“笃”的脆响,指着岑家贝的指甲涂着酒红色甲油,亮得晃眼:“靠!动老娘的人,你当老娘是摆设?”她突然抬腿,细高跟在岑家贝脚边的地板上碾了碾,“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另一条腿卸下来,给你凑成对儿?”

话音未落,她又猛地转身,亮片裙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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