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章 不情之请(5 / 8)
星子。
温羽凡僵在原地,看着那道摇曳的背影,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。
地下室、孤男寡女、霞姐那没个正形的性子……
他脑子里乱糟糟的,仿佛已经看见霞姐故意往他身上贴的模样。
可目光扫过舞池地上那滩还没擦净的酒渍,岑家贝拄着拐杖的狠戾眼神又突然撞进脑海。
“怕什么?”他咬了咬牙,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搓了搓,硬着头皮跟了上去。
走廊的应急灯在头顶闪着惨白的光,霞姐的高跟鞋声“笃笃”地敲在水泥地上,像在给他的决心打拍子。
推开地下室铁门时,铁锈摩擦声刺得人耳朵疼。
一股混合着橡胶和汗味的气息涌了出来,比夜店的酒精味清爽得多。
霞姐按亮墙上的开关,三盏长条形灯管“滋啦”一声亮起,照亮了满墙的拳套和墙角堆着的护具,地面铺着深绿色软垫,边缘已经磨得发毛。
“愣着干啥?”霞姐转身脱了高跟鞋,赤脚踩在软垫上,露出脚踝处精致的蝴蝶纹身,“换衣服啊,难不成穿着保安服打?”
她弯腰从铁架上扯下件黑色运动背心,往肩上一搭,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绷出利落的弧度,哪里还有半分夜店老板娘的娇俏。
温羽凡喉结滚了滚,突然觉得刚才那点旖旎心思简直是对眼前场景的亵渎。
他抓过墙角的备用训练服,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,终于找回了点实战前的紧张感——七天后的赌斗,才是真正的硬仗。
地下室的白炽灯忽明忽暗,悬在头顶的电线随着气流轻轻晃动,在水泥地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。
墙角堆着半人高的废弃酒箱,纸壳被潮气浸得发皱,混着空气中淡淡的霉味,成了这场对练的背景音。
霞姐换了身灰黑色的运动服,裤脚束在脚踝,露出线条利落的小腿肌肉。
方才在吧台前晃悠的亮片和香水味全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布料摩擦的轻响。
她站在软垫边缘,双脚微分与肩同宽,膝盖微屈时带起一阵风,指尖在身侧绷紧,指节泛出淡淡的白。
“好了,楼哥,我们开始吧。”
她的声音比平时沉了半度,尾音里的川腔黏糊劲消失了,只剩下实打实的紧绷。
那双总带着钩子的眼睛此刻眯成两道缝,目光像手术刀似的落在温羽凡肩头,连他绷带下细微的肌肉颤动都没放过。
方才的调笑、娇嗔像被地下室的冷风卷走了,站在那里的仿佛不是“夜色”夜店那个踩着细高跟的老板娘,而是个浸淫武道多年的练家子,浑身上下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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