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0章 重上正轨(1 / 5)
时间转瞬便到了武道协会会长重选之日。
夜色如墨浸染武道协会正殿,三十六盏气死风灯在廊下明明灭灭。灯影里的火焰似被夜风揉碎,在青砖地面投下明明灭灭的碎金光斑。
管御风掐着十九点四十五分的点踏入会场,藏青色箭袖袍下摆掠过丹墀时带起细微的尘埃。
腰间鹰爪兵器的熟牛皮护套与雕花栏杆擦出刺啦轻响,那淬过火的精钢爪尖在气灯映照下泛着冷芒,如同蛰伏的猛兽利爪。
他目光扫过满堂熟稔面孔。
西北分会老者正用酒袋灌着烧刀子,酒液顺着胡须滴在坎肩上;
江苏女会长的缂丝油纸伞斜倚身侧,珍珠穗子轻扫苔痕斑驳的青砖;
唯独主位上那把鎏金交椅蒙着灰布,椅背上雕刻的饕餮纹在阴影里若隐若现,像道未愈的陈年伤疤。
“管老哥今天看起来精神十足啊!”云南独眼龙会长洪亮的笑声撞碎殿内沉郁,他拍着管御风肩膀的手掌带着常年握刀的茧子,缅刀刀柄上的扎染布蹭得箭袖袍角发颤,“瞧这气势,今天的会长位置非你莫属了!”
管御风捋着山羊胡的手指微顿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鹰爪护套的滚边。
他正欲开口客套,后颈突然窜起细密的寒意,仿佛有冰锥抵住脊椎。
转身的刹那,掌心的汗渍已沁透皮革。
只见陈墨负手立在丹墀下,月白长衫纤尘不染,断指上的钢套在晨光中划出冷冽弧光,仿佛从未在朱雀局羁押过。
“陈墨?!”管御风的怒吼震得檐角铜铃骤响,满场交头接耳声陡然凝固。
他踉跄上前两步,手指几乎戳到对方鼻尖,鹰爪兵器的护套因用力攥拳而发出皮革挤压的闷响:“你不是该在朱雀局吃牢饭吗?!”
陈墨抬手拂开他的手腕,动作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内劲。
“管兄别来无恙。”他望着满堂惊愕的面孔,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,“难道重选会长,还不许前副会长观礼么?”
殿外忽然卷起穿堂风,将陈墨长衫下摆吹得猎猎作响。
他身后的阴影里,温羽凡斜倚廊柱而立,腰间“睚眦”面具的獠牙纹路在烛火下忽明忽暗,破邪刀的刀柄露出半寸寒芒。
“害死老会长的畜生!”管御风额角青筋如虬龙暴起,声线嘶哑得如同锈铁碾过青石板,每一个字都迸着血沫,“也配站在这‘止戈为武’的匾额下污了这方天地?”
他猛然扯动腰间熟牛皮护套,鹰爪兵器出鞘时带起锐风,精钢钩刃在气死风灯的幽光里泛着淬毒般的冷芒,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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