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0章 重上正轨(3 / 5)
老会长临终前早已知会全盘谋划,与陈墨合演了这场局。”他屈指轻叩陈墨腕间衣袖,靛青色刺青在挽起的袖口下若隐若现,宛如蛰伏的青蛇,“否则你以为,以陈副会长的身手,岂能让一个‘手无缚鸡之力’的医生站在台前指证?”
“原来……”管御风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,鹰爪兵器“当啷”垂落,精钢钩刃刮擦地面迸出一串火星,惊起地砖缝隙里积了百年的尘埃。
殿内陷入死寂,唯有穿堂风裹挟着后园槐花香,将“鳞刺”二字送往殿外。
三十六盏气死风灯在夜风中飘摇,光影在蟠龙柱上明明灭灭,宛如无数双眼睛,默默注视着江湖深处永不褪色的隐秘与沧桑。
管御风望着陈墨喉结重重滚动,他铁钳般的手掌猛地攥拳,指节因用力泛白,竟将鹰爪兵器的熟牛皮护套捏出深深褶皱。
下一刻,他竟对着陈墨重重抱拳,藏青色箭袖袍下摆扫过丹墀时带起一溜尘埃,声线里满是愧疚:“陈副会长为了铲除奸邪忍辱负重,甘愿背负千古骂名……”他的额头几乎要触到拳心,“管某先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此刻想来无地自容!这会长之位,理应由陈兄坐!”
西北老者的酒袋在手中晃出涟漪,羊皮坎肩上的酒渍尚未干透:“老管说得在理!”他用袖口抹了把胡须上的酒液,“当年老会长总说陈副会长是协会的‘定海神针’,如今看来果然不假!”
江苏女会长的缂丝伞尖轻轻点地,珍珠穗子在气灯下划出细碎银弧:“陈兄若肯担此重任,我江苏分会定当全力辅佐。”
陈墨却在此时抬手轻摆,月白长衫袖口滑落。
他望着主位旁蒙着灰布的鎏金交椅,断指钢套在蟠龙柱上敲出清响:“管兄言重了。”他忽然低笑出声,声线里带着几分疏淡,“陈某闲散惯了,抚琴烹茶尚可,这日理万机的会长差事……”他指节叩了叩腰间钢套,“还是留给有志之士吧。”
“啊?”管御风惊得后退半步,鹰爪兵器的挂钩刮擦腰带发出刺耳声响,“陈兄何出此言?眼下协会正值多事之秋,除了您还有谁能担此重任?”
陈墨转身望向殿外飘摇的气死风灯,槐花瓣落在他肩头,宛如雪片:“管兄忘了?”他忽然侧过脸,断指钢套在气灯下泛着冷光,“当年老会长常说,武道协会从不是一人之协会。”
恰在此时,温羽凡的破邪刀鞘轻磕廊柱,发出清越声响。
他望着满堂错愕的面孔,指腹摩挲着刀柄上的饕餮纹:“选举大会开始的时间已经到了,诸位不必再耽搁。”他的目光扫过蒙灰的金交椅,“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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