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 暗流与抉择(4 / 5)
也是老子走!你给我把这劳什子收回去!”
陈墨目色温和如春日溪水,循循开口:“你可知老会长临终前常说什么?‘武道如流水,堵不如疏’。”
温羽凡垂首而立,脊背如出鞘利剑般笔挺,周身散逸的内劲在晨光中凝成无形壁垒,任管御风的怒吼与陈墨的规劝如潮水漫过,始终未发一语。
管御风胡子抖得像狂风中的枯草,铁爪护手在掌心碾出火星:“你这夯货怎么偏要钻牛角尖!莫不是逼老哥用这双铁爪子揪你后颈皮不成?”他靴底重重碾过青砖,震得廊下铜铃乱响,鹰爪兵器的锁链在晨光里甩出凌厉的弧光。
陈墨断指上的老茧蹭过宣纸边缘,语气里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劝慰:“会长且莫动怒。温兄弟若执意要退……”他目光掠过温羽凡紧抿的唇线,忽然话锋一转,“便暂挂副会长衔,去后院静心修炼如何?”
三日后,武道协会的红榜贴出公告。
墨笔书写的“副会长温羽凡因潜心武学研修,暂居后院静修”在宣纸上晕开,宛如一滴浓墨坠入静水。
老武者们的议论声从兵器库深处渗出,混着陈年铁锈与桐油气味。
刘老的铜胎算盘珠子撞出细碎声响,指甲缝里的朱砂与算盘木纹融为一体:“早该如此!当年老会长在时,哪容得外乡人插手内务?”
他身旁的老者抚摸着生锈的流星锤,锤头刻着的“万历年制”已被手汗磨平:“听说后院那间静修室,原是肃亲王关押犯上武师的地牢,阴气重得能冻住内劲。”
角落里,掌管暗器库的瞎眼老叟突然嗤笑,盲杖敲在铁匣上发出闷响:“你们懂个啥?温小子的刀上个月刚劈碎过‘新神会’的合金盾牌,这会儿退隐……怕是刀尖太利,割着某些人的肉了。”
话音未落,檐角瓦片突然坠下,在青石板砸出蛛网裂纹,惊得众人噤声。
唯有算盘珠子还在惯性中轻颤,像极了老人们心头未平的惶惑。
新兵蛋子们的刀光却比往日更疾。
余刚赤裸的上身淌着汗,藏青卫衣被随手扔在兵器架上,露出小臂新添的鞭痕——那是前日与老派武者切磋时留下的。
他挥出的斩马刀带起破空锐响,刀刃劈开晨雾时,竟在半空凝出半道残月形气劲:“都给老子听好了!温副会长退隐是为了让修为更上一层楼,谁要是再瞎传闲话,这刀就先劈了他的舌头!”
队列里,赛博武馆来的青年突然按动 ar眼镜开关,镜片蓝光映着演武场石缝里的苔痕:“刚哥,协会内网昨晚有人匿名发帖,说温派骨干正在秘密锻造神兵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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