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讲的第三个故事 消失的村庄1(8 / 12)
。毕竟那祭拜绳子的奇风异俗极为罕见,仅仅是这个特点,已然足够吸引眼球了。她又问我:“那村子里为何家家户户结绳?会不会和村民养蛊的邪术有关?”
我见丽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,也想多说几句,奈何我所知仅限于此。忽然意识到进这小饭馆少说也有四五十分钟了,等了这么久,那村妇怎么还没把面煮好?
想到这我站起身来,打算到里屋催促老板娘快些煮面,谁知道刚要揭那门帘,忽见帘下冒出黑乎乎一个硕大的狗头,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们三人看。我没想到里屋有这般大的一条黑狗,被它吓了一跳,惊骇之余怔在当场作声不得。我并非怕狗,而是发觉眼前这条黑狗,竟是刚才进到里屋煮面的村妇。
黑狗
我并非那种自己吓唬自己的人,但是看老齐和丽莎的表情也能知道,这两人跟我冒出来的念头一样,觉得从里屋出来的这只黑狗,是先前进去煮面的村妇所变。
那村妇和黑狗的差别当然不小,视力再不好也不至于搞混了,但这条黑狗两眼空洞,神情木讷,和那村妇几乎是一模一样,所以我们三个人都愣在原地,心“怦怦、怦怦”乱跳。
这时黑狗全身从里屋钻出来,将门帘揭开了一条缝,可以看见那村妇正蹲在灶前生火,狗子则溜达到外屋,一声不吭地趴在角落里,吐着舌头望着我们。
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,暗骂:“真该死,我为什么会把黑狗看成那村妇了?”
老齐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,低声嘀咕道:“这狗子怎么长得这么像老板娘?”
丽莎松了口气,对我和老齐说道:“听闻家里养的猫犬等物,与主人相处久了,样子会变得越来越像主人。”
我也听过这种说法,比如性格懒散之人养的狗,也将慢慢变成一条懒狗。主子会对家畜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,所谓是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”。另外民间有种不太可信的说法,狗不能全身皆黑,因为黑本身是妖邪形,大概全身从头到尾皆黑的恶狗,本身也让人感到不祥。
我们胡乱找了些理由劝说自己,可再也不能像刚才那么泰然自若了,心中一旦有事,就觉得坐立不安。老齐揭开门帘往里屋看了看,我也伸着脖子往里瞧,只见那灶上一口大锅,周围堆放的木柴,多已枯腐,那村妇空自忙碌,如何生得着火?又看瓦盆中的面条也长毛变绿了,传出一股遮掩不住的发霉味道。
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暗想:“这村子里的小饭馆,不知多久没开过张了,米面木柴肯定放了很久没动过,难不成店主自己也不开火做饭?这些人那平日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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