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鱼讲了第二个故事 白牡丹(4 / 5)
知情的冷眼一看就以为是女子,因此也叫“双形术”。又习刺绣之技,擅绣牡丹,自艺成出师以来,得了个绰号“白牡丹”,周身本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穿州过府走千家进百户,以教授针线为名混到别人家里偷香窃玉。上至达官显贵,下至平民百姓,十年间坏过的良家女子何止万人,被逮到了就以女身蒙混过关,到处贪淫纵欲从未出过半点儿闪失,不承想阴沟里翻船,撞到公门老手现了原形,事情既然败露,无非一死而已,受用至今,也不枉为人一世了。
县官一看此贼积案累累,为祸甚大,不敢擅断,急忙上报有司详审,这件大案立刻震动了天下,因为消息一传出去,各地都有上吊、跳河、抹脖子的女人,其中原因也就不必多言了。还好朝廷上有明白人,知道如果把淫贼犯下的案子一一落实,还不知要毁掉多少女子的名节,于是没有继续逼供,按律拟成“凌迟”,阴历七月十六那天,“白牡丹”被绑赴法场,城里万人空巷都去观看,只听两声追魂梆子响,一通催命碎锣鸣,刽子手将这淫魔千刀万剐,碎磔在十字街心。
臭鱼赞叹说:“这不是于某人信口捏造,‘白牡丹’在清代确有其人,也是评书《三侠五义》里那个飞贼‘白菊花’的原型,在历朝历代的贼人里,论起积案之多,犯案手段之奇,他可算得上头一份了,也许当真是淫魔转世。”
我对臭鱼说:“这淫贼本事还真不小,采花盗柳之后让人抓着了,就把裤裆里那玩意儿缩起来冒充女人,技术含量很高嘛!老于我刚才看你讲这段子很兴奋啊,两眼都放光了,那个‘白牡丹’大概是你的偶像吧?”
臭鱼把眼瞪得更大了:“去你大爷的,这天黑路滑的……我不得把眼瞪大点儿看路吗?”
阿豪说:“这件事我也听过,稗官野史和一些笔记杂录中多有提及,应该是确有其事,但关于‘白牡丹’的身世来历众说纷纭,臭鱼讲的只是诸多版本之一,说句句属实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。”
臭鱼说:“咱不就话赶话瞎聊吗?老广你怎么还考证起来了,横挑鼻子竖挑眼的,我说你们俩成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?我看你们趁早别在咱那公司里干了,要不然太屈才了,你们俩就适合去当批评家,批评家就像皇宫里的太监——完全知道怎么做,也知道怎么做最好,可就是不能自己做。”
我们仨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了几句,最后我说:“你们俩讲的段子,毕竟都是乡谈野史和民间传说,听着真是稀奇古怪,但我有段亲身经历,可比你们讲的事邪乎多了,只是以前我跟谁都没提过,至于其中的原因,你们听完就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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