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玉棺金俑(5 / 13)

的尸臭,举火细看,原来那镇殿俑的头是金头,套在玉柙中的身子却是干尸,大殿中的金俑都是无头尸,脑袋全被砍去了,断头下的身躯已枯为尸蜡,腔子上顶了颗金头,玉柙是为了让尸身不朽不坏。

田慕青看得胆战心惊,我却全是疑惑:“地宫里的镇殿俑,有土俑、石俑、玉俑,可没有砍掉脑袋换成金头的人俑。就算是殉葬之人,那玉柙金头可不该出现在这些无头干尸身上,这些无头干尸是什么人?出于什么原因被砍掉了头?”

厚脸皮说:“墓主多半是嫌这些站殿俑的脑袋长得不够档次,砍下去换个金头,够大方的。”

我想不出为什么用无头尸做镇殿俑,但肯定不是厚脸皮说的那样。熊耳山古墓中的怪事太多了,每一件都让人难以索解。

厚脸皮说:“真正让人想不通的怪事多了去了。在西北时听人说过,新中国成立之前有盗墓贼挖开一座老坟,金银珠玉都没挖到,却挖出一个几百年前被活埋的女人。奇怪的是那女人竟还活着,说起当年的事情很是翔实。你说这能想得通吗?吃咱这碗饭你就不能多想。”

大烟碟儿也说:“兄弟你就别多想了,咱不知道熊耳山古墓里埋的是谁,想什么也是白费。”

我抬眼看看大殿尽头的彩绘巨椁,心想:此言极是,但那棺椁中躺着的死人定是大有来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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厚脸皮说:“揭开棺盖也未必知道,你真指望这棺椁中的死人开口说话不成?”

田慕青说:“你们别动这大殿里的棺椁,我担心会出事儿。”

我明白她的意思,但是不打开棺椁看个明白,那辽墓壁画中的噩梦必定会一直缠着我,早晚是个死。不过我不想连累旁人,让大烟碟儿等人先去找路,我自己留下。正殿中潮湿压抑,看地势应当是在湖底下,说不定能通到周围的山里。

大烟碟儿说:“兄弟你再也别提这些话了,别看你哥哥平时,那是没遇上事儿,遇上事儿绝不能缩。”

厚脸皮对我说:“多余的话没有,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。”

我说:“有哥儿俩这句话,我也不多说了,咱们心照不宣。”

厚脸皮说:“没错,说别的都没用,大老远到这儿奔什么来的,不就是为了盗墓取宝吗?正殿棺椁里的东西准比鹿首步摇冠厉害,咱就等着开眼吧!”

田慕青在旁边听了这些话,仍要劝阻,我们却哪里肯听,当即移步走到棺椁近前。

虽说“人怕鬼三分,鬼怕人七分”,但明知熊耳山古墓里颇多怪异,谁也不敢鲁莽行事。殿门处的灯烛照到这里很是昏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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