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被姐姐操了三次】(10 / 1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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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,對,别挪开,上下动一动。
我照著她說的上下动了动,突然,我明确了什麽叫上下动,什麽叫用舌头亲,那就是要我用舌头舔!舔她那尿尿的秘洞,我知道那就是,也就是說,她是要我用舌头舔她的!!
我的头嗡嗡做响,這种攻击比适才挨操更强烈,我从來就不知道也是能舔的,我从小就听到骂人時說骚,岂非sao穴也能舔的吗?
我抬起头看著她∶有、有、有点腥┅┅
她摸著我的头笑了∶不是腥,是臊。
臊?我茫然。
對,臊就是腥,腥就是臊。
我明确了,原來那股海腥味,就是骚味。
怎麽了,嫌脏阿?
不是,不是,我、我┅┅
傻瓜,适才不是都洗乾净了,你忘了?
我想起來了,我們适才是都洗過下面的。
豆豆,不妨的,阿,那是大姐流的氺氺,似乎出汗一样,不脏的。
原來那不是尿,是氺氺?氺氺是什麽?阿,天呐,就是氺呀!!我要學的工具太多了,一下子给我這麽多新知识,又是味,又是氺的,我根柢來不及消化。
你要是不愿意,就算了,起來吧!
不,不,我愿意,我愿意,我真的愿意。我再也不敢犹豫了,赶忙把舌头凑上去,轻轻地舔著大姐的骚(這次可是我自愿的,可是实在是怕大姐再說我不愿意,让我起來。换句话說,大姐是欲擒故纵,耍了我一道)。
我轻轻地舔著她的骚,又不敢喘大气(一喘大气,味就进來了),氺沾了我满鼻满舌。大姐把两腿劈得开开的,悄悄地躺著,我一下又一下逐步地舔著。逐步的、逐步的,大姐开始喘息∶哦┅┅嘶┅┅哦┅┅豆豆,重~~重一点┅┅
阿┅┅阿┅┅嘶┅┅舒适┅┅豆~~豆~~好┅┅好舒适哦┅┅大姐的声音又开始拐弯了。
我一听到這种拐弯的声音,就受不了,我更认真的舔著大姐的骚,早就把心的事给忘了。舔得我满嘴满脸都是氺,骚骚的、粘粘的,粘得随处都是。
噢┅┅嘶┅┅好,就這样┅┅哦┅┅哦┅┅
阿┅┅阿┅┅哎呀~~不荇了!豆~~豆~~你、你、你把┅┅舌头┅┅伸、伸、伸进去┅┅阿┅┅阿┅┅我要┅┅我要┅┅伸进去呀┅┅
我被她這种带拐弯的声音說得满身發热,底下自己就立起來了,我的头脑已經被她的骚氺给腐蚀了,没有了思维,只会凭证她的要求去做。
我把舌头伸进去(我根柢不知道什麽叫进去,进哪儿,但我知道是进里,就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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