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3 / 4)

巾掉落下来,摸一摸已经凉了。严观白就坐在他的床边,趴在床侧似乎睡了过去,衣装是平常的打扮,头发也扎了起来。

床头放着空碗,宗弦拿起来闻了闻,是解酒汤。

身上很干爽,没有应有的黏腻感与酒气,似乎是有人清理过。

他没有叫醒严观白,而是看着他的后脑好一会儿。似乎是觉察到他的动静,对方才缓缓从床上醒来,伸了懒腰向他问好:“宗弦哥,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
“没有,我很好。”宗弦的语气放得很轻,像是害怕惊动眼前刚结束睡眠还不算太清醒的人,“没回去睡?”

“太累了吧?不知不觉就睡了,不过感觉也不差。”归温理了理自己的头发,披上床头的薄外套正要离开,却被宗弦叫住了名字。

“严观白,回来。”

归温回过头,对上宗弦的视线。

“脚,让我看看。”

第7章 我总是忍不住想你。

父母离婚之后,归温跟着母亲离开了从出生开始就居住的房子,他从小是母亲带大的。母亲是公司销售,与科研毫无关系,因此知道归温报了与父亲一样的大学专业,还在大学研究所开展实验的时候,差点没把儿子赶出家门。

被闹得不高兴,母亲出门跟朋友吃饭,喝了点酒,回到家就醉醺醺的,归温拿她没办法,任劳任怨地照顾了人一晚上,还是查手机才知道敷毛巾等等注意事项,还顺带自己学着熬解酒汤。

趴在宗弦床边睡着前归温还在想,他真是好久没这么照顾过另外一个人了。

醒来差不多也该回学校,归温匆匆忙忙要走,宗弦偏偏在这时候叫住他。

倒也不是归温多爱学习,而是最近学院要布画展,分工已经布置下去,缺席会为其他人带来麻烦,这门课的考核分数估计也不会太好看。

尽管对宗弦的要求一头雾水,但归温还是随意抬起一边腿脚,踩在宗弦面前的床沿上。

宗弦轻轻握住归温的脚踝,惹得后者发痒下意识想要收回,却被对方更用力抓住:“别动。”

归温这才忍住没有动作,宗弦视线在他白皙的脚背上检查,确认没有任何痕迹:“另一边。”

“哦……”归温乖巧地将另一边脚抬起来,宗弦的指腹在他脚背上轻轻按了按:“不疼?昨晚不是撞了?”

归温摇了摇头,他这才意识到昨晚被酒精影响的宗弦,知道自己出房门的时候磕了脚。“不严重,小磕小碰而已,一下子就没事了。”

“嗯,”宗弦松开手,随手披上床头的外套,“下楼,送你回学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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