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节(2 / 5)

间的残本,是故听闻过这《乌有传》。”萧彻不急不缓,从容不迫地解释道。

令嘉暗暗扼腕,居然忘了,燕王殿下年少时还是个博览群书的文艺青年。

“王妃还没说这书是从何来的呢?”萧彻笑着追问道。

虽然萧彻问这话时,嘴角含笑,语气柔和,似是毫不在意,但——

令嘉敢打自己颈后倒竖的寒毛作保,这人这话问得绝不是善意。

都是成了亲的人了,看一看这艳书算什么大不了的事,令嘉岂会怵萧彻,不以为意地答道:“这书是我在东市的百善书坊里偶然见得的孤本,殿下若是喜欢,不妨也去那书坊看看,许也能寻着本差不多的。”

这等失传许久的孤本有多难寻,萧彻岂会不知。对于令嘉这毫无诚意的敷衍,他眸光微动,便说道:“听闻傅夫人出身河间张氏,最是好学,若她知王妃婚后依旧如此好读书,想来定是欣慰不已。”

“是小二郎寻得的。”令嘉语速飞快地说道。

婚后的妇人看看艳书绝不是什么过错,但令嘉绝对不愿去打破张氏心里那个循规蹈矩的女儿的形象。

既然三人行,必有一死,那就死明炤不死陆斐。

陆斐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孩,再说是不羁,喜好艳书也还是出格了些,既如此,索性栽到明炤头上,反正他的名声早烂大街了。

萧彻语气微妙道:“这《乌有传》通篇都是以女子之身狎玩男宠的艳事,不想小二郎竟有如此癖好?”

令嘉理直气壮道:“此本□□能名传至今,多由男子相传。且殿下阅之不也颇为得趣吗?”

在这等情况下都能如此理直气壮,真非常人也。

摊上这样的妻子,萧彻连气都懒得叹了,只伸出长臂,拦住令嘉的腰,往自己方向一揽。

令嘉便坐到了萧彻大腿上,正挨着福寿。

福寿闻着令嘉身上熟悉的气息,眼睛一亮,叼起那根雀羽棒就钻到令嘉身上,熟练地在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,继续玩起雀羽棒来。

虽然福寿近在咫尺,令嘉这时却是顾不上教训这个自投罗网的叛徒。

因为萧彻正含着笑念道:“手不能握,尺不能量,头似蜗牛,身似剥兔,筋若蚯蚓之状,挂斗粟而不垂……”

令嘉后背有冷汗在冒。

这一段正是对《乌有传》中的空空国女国主最心爱的男宠的形容。该名男宠形容俊美,本钱雄厚,生得风流多情,见乌幼娘秉性殊异与那空空国女子,便起了猎奇之心,欲与其一夜风流。原本花前月下,添点小酒,唱点小曲,情浓之时,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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