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余家的末路(1 / 10)

余承业的指节捏得咯咯作响,手背青筋像蚯蚓般突突跳动,铁青的脸色在宫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棱角。

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喉咙,化作燎原的野火。

父亲嘴角那抹黑紫色的血痕,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眼底,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疼。

“大少爷,先不要跟她废话了。”老管家陈伯的声音像浸过冰水的钢珠,沉稳地砸在紧绷的空气里。

他银白的眉毛拧成绳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暗绣的兰草纹:“拿下她再说,说不定她身上还有解药。”他藏在身后的手已悄悄攥成拳,指腹抵着掌心磨出薄茧。

余承业深吸一口气,胸腔扩张的幅度让衬衫第二颗纽扣微微发颤。

他缓缓松开咬紧的牙关,压下喉间的腥甜,脚步沉稳地向赵晓文逼近。

每一步踩在梨花木地板上,都发出沉闷的“笃”声,像在为即将到来的对峙敲着鼓点。

“把解药交出来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武徒九阶气劲特有的震颤,案头宣德炉里的檀香突然打了个旋,被这股无形的威压逼得往角落缩去。

赵晓文忽然嗤笑出声,肩头微微耸动,月白色旗袍的开衩随着动作划出浅弧,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。

“哎呀,大哥别天真了。”她歪着头,指尖把玩着耳坠上的金珠,那珠串碰撞的轻响在死寂里格外刺耳,“解药是不可能有的。而且,你们想抓我?”她忽然向前倾身,眼底的轻蔑像淬了毒的针,“也得抓得住才行。”

余承业没再废话。

他左脚尖猛地碾向地面,青石板被气劲震得簌簌落灰,右手如鹰隼扑兔般直取赵晓文咽喉。

武徒九阶的内劲在经脉里奔涌,带起的风掀动了散落的宣纸,墨砚里的残墨被吹得泛起涟漪。

在他眼里,这个穿旗袍的女人不过是只披了华服的毒蝎,凭他苦修十年的功夫,拿下她不过是探囊取物。

可指尖即将触到她颈间细腻肌肤的刹那,赵晓文的身影突然像被风吹散的雾。

她腰部以违背常理的角度拧转,月白色裙摆划出道诡异的弧线,整个人贴着他的臂弯滑开,动作快得只留下道残影。

余承业的手抓了个空,掌风扫过书架,几本线装古籍“哗啦”坠落,书页在他眼前翻飞,像无数双嘲讽的眼睛。

“嗯?”他喉间发出声闷哼,错愕地转头。

方才指尖掠过的,只有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水味,混着书房里的墨香,透着说不出的诡异。

这才惊觉,女人看似柔弱的手腕转动间,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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